头看着桌上的纸。卫意捏着画笔,讪讪地,“我太紧张了,就坐在这里画画。”纸上画着一片天空,只不过不是眼前的夕阳,而是夜晚。一轮大大的圆月,一辆列车哼哧哼哧开过夜空,奔向月亮。“月亮是哥哥。”卫意指着月亮,又指着列车窗边坐着的一个人,冲陈纪锋笑,“这个是我。”陈纪锋片头看了看,“你就是这么小的一个黑点?”卫意认真“嗯”了一声:“坐在火车里绕着你飞呢。”陈纪锋煞有介事点头:“画得不错,就是少了点东西。”他拿过卫意的笔,在纸上歪歪扭扭加了几条线。无所不能的哥哥唯独缺乏艺术细胞,画画不像画画,像猫爬架上被猫爪子崩出来的线头。卫意眼睁睁看着自己好好一幅画被几笔糟蹋,敢怒不敢言,“哥哥你画的什么呀。”陈纪锋在月亮上画了一个门,说:“站台啊。”他满意放下笔,低头注意到卫意纠结的表情,笑着捏过他的下巴,在微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