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点往日宁倦看着他昏过去的感受,这会儿心跳才缓了点,冷然道:“……他作死。”徐恕啧啧两声,看这样子,也不多问了,又吩咐了几句,收起医箱回去睡觉。徐恕施针之后,宁倦的情况好了些,也没那么发烫了。以往病床上躺着的都是陆清则,这会儿却是宁倦,陆清则坐在床边,握着宁倦一只手,看着那张布满了病态潮红的俊脸,有点颠倒错乱之感。厨房煎的药还没送过来时,病得迷迷糊糊的宁倦醒过神来,看到坐在床畔的陆清则,嗓音沙哑:“怀雪……”陆清则心疼又心软,轻轻“嗯”了声:“渴了吗?还是难受?”宁倦:“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陆清则皱眉:“就是场风寒罢了,徐恕已经给你看过了,喝了药明日就能起身了,你咒自己做什么。”“可是我好难受。”宁倦用高热发烫的额头贴在陆清则手上,声音气若游丝,“我若是走了,你会为我难过吗?”陆清则冷冷道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