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裴氏的骨头。他们也都是有傲骨的。所以,我一向感恩刺史舍了裴氏,愚笨些,何尝不是母亲爱护之心呢?” 都是宁肯昂着头去死的人,可死了就真的一无所有了,留下史书寥寥几句也任人修改。 裴慕青侧目:“秦王与当年不同了。” 姬无拂垂下眼:“刺史与我素未谋面,又怎知我与当年不同?并州比较福州称得上一句物阜民丰,但在有些事情上却比福州难缠得多。你要劝着他们些,并州的田地清点要尽快,要庆幸来此地的人是我。”冷淡地吩咐侍从:“继续向前走吧,我要选个合适的住处。” 诚然姬无拂是个极心软、又容易被人看透的青年人,因为拥有的太多而显得过分大方,甚至有些冤大头的地步。但是,姬无拂并非是个能甘愿受人摆布的人啊。 之后一月,凡是宴请,姬无拂来者不拒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