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夫人,原本应该风光繁琐的婚事未用去多少工夫,仅有的不顺便是拜天地时,新娘子的面纱意外落了地,还未入洞房时便让人将模样看了去,对面的奚夷简愣了足有一刻,还是在金枝夫人强遏怒气的一声唤之后才回过神来。 只是这样一来,再到洞房里掀什么面纱便显得多此一举了,欢喜本就不懂这些规矩,也不在意此事,始终都是笑着看向那些或是调侃或是取笑的姐妹们。在场的人都是相识多年的师姐妹,未有一个是生面孔,见这此婚宴省去了许多礼数,便也在洞房里留下,姐妹们说起话来,一说便到了深夜。 奚夷简好似一个外人似的坐在门外,一连进来看了十几次,却不见任何人有离开的意思,到最后只能旁若无人的穿过人群走过去,坐到新房的床上托腮望着这些人。她们说一句,他便跟着说两句,无论说什么事都能插上一句嘴。若论口无遮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