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从前她能那么快就瞧上顾樘自然也是看皮相居多,如今和好了,皮相自然又与她有关了。 可她扒到一半就被顾樘抓住了手。 “这里冷,去里屋看吧。” 也行,沉婉随着他到了里屋,又随着他上了榻。 疤自然是一点都没有留下的。 沉婉有多看重,顾樘只有更在意的份,他自觉地每日恨不得叫李怀恩给他抹五六回祛疤膏。 一个多月了,他的背上早已经连一点痕迹都瞧不见了。 上了榻的人发觉上了当,却被擒住腰紧接着被压着往被褥的更深处而去。 滚烫的熔浆终于破开了冰面,一时间所有小小的拳打脚踢成了让熔浆更沸腾的存在。 更漏滴答,芙蓉帐暖,旧伤早已痊愈的背脊上在摇晃的烛光下又添了许多道数不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