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呐,就因为小时候的惊鸿一瞥,他步步为营走了这么些年。还说什么起先只是因为记仇,颐行决定不相信,他分明就是打小觊觎她,只是碍于紧要关头年纪凑不上,这才悻悻然作罢。因此夜里她狠命地缠着他问:“钟粹宫的行头,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没收走?”皇帝和风细雨款摆着,“搁在那里也不碍事,就放着。”她说不对,扳正了他的脸,“您得和我说实话。”这时候,偏要计较那些,实在很没有意义。皇帝定住身腰问她:“你不痛快吗?”他所谓的痛快,自然不是心理层面上的,是身体上的。她哼哼唧唧说挺痛快,虽然不能像早前那么狂妄蛮干了,但这小小子儿在夹缝中也有生存之道,可以另辟蹊径,照旧笃定地快乐着。六宫那些盼着她养胎的妃嫔们,真是失望坏了,谁能想到她怀着身孕,禽兽不如的皇帝也不肯放过她。她曾据理力争过,“我都这样了,您还不歇着吗?”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