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自己。」 埃莉诺拉听惯了恭维,仍旧被这一句逗笑了,只是她一直端着笑容,也看不出心情变化。 「我已知晓事情经过。」 孟予乖乖接话:「噢噢。」 自从她与埃莉诺拉的关系拉近后,在对方面前越来越随意,但皇帝这话听在其馀人耳朵里,无异于判官斩首前的怜悯,意思是—— 你还有遗言要补充吗? 娄顷张了张口,但这种场合下,他连揽罪的资格都没有。 另一边的主谋温陵膝行两步:「陛下!是我无召擅自返回白塔,并诱骗二殿下帮忙,她对内情并不知悉。」 他这两日心情大起大伏,行事也有些急躁,连观察队友的态度都忘了。加上没有孟予的待遇,被火燎出的黑灰还残留在额上,整个人颇为狼狈。 跪在他旁边的季献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