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怕痒,用力握住不让他动。他低沉地笑了两声,然后十分庄重地在她耳边低语。 “不要离开我,瑟瑟!” 这是不需允诺的幸福,秦瑟瑟缩缩脖子,绷住嗓子眼的酸意沉声说:“那要看你的表现!”“表现?”沈天宁想一想,随即贼眉鼠眼坏笑不止:“兄弟受伤了,现在不方便表现,过几天成不?”秦瑟瑟抽出手翻手爬起来就上楼,不理会他在楼下嗷嗷叫。 终于警察不怕远征难,半夜三更不知几点沈天宁还是悄没声息地爬上了楼,赖在秦瑟瑟身边。这一觉沈天宁睡得很香,秦瑟瑟早上起床到楼下买过早饭回来他还没醒,在厨房里忙活一圈把手擦干,一抬眼看见冰箱上贴着的一张便笺。揭下来看,当先两个大字,检讨。 不大的便笺上正反两面写得密密麻麻,字迹凌乱,一看就是左手写的。秦瑟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