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们相互依偎,成了彼此世界中唯一的救赎与光明。沉默,沉默。忽然,周佞直起身,好像想到了点什么,他在关山月的目光中跳下了墙头,轻车熟路地在角落里找着点什么,片刻,他忽然从角落里掏出了点什么东西——然后关山月的眸光忽然顿住。那是一沓画纸。是她从前烦心的时候就独自一个人来这里画画、随手留下的画纸。周佞微微仰头,扯了个笑,只是笑得罕见地、露出了些许名为苦涩的意味:“你在加州的那五年,我时常会来这里。”“找不到抒意的方式……只能在你留下的画上写点东西了。”关山月的瞳孔猛地一缩,她只怔了一瞬,而后伸手,接住了周佞递来的一沓厚厚的画纸,画纸已经泛了黄。每张画纸的背面,都是熟悉的张扬的字迹,只是随着时间的推进,越来越趋于沉稳:【想你。】【很想你。】几乎每一张纸的背面,都是想你两个大字,直到最后的两张,墨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