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发现一个被忽略的角落,竟然有三颗黑棋已经连在了一起。 “啪嗒”一声,他落下一颗白字,封死连成五颗的可能。 “我把他那像热水袋一样的头,割了下来。”他抬起手,手指不自觉地微微一缩,仿佛还在回味那种温热柔软的触感,“然后,我给他缝上了猴子的脑袋。” 脑中瞬间闪过张义的样子,祝玖不适地按住抽搐的胃,脑中各种思绪和情绪繁杂纷乱。 那孩子就算是个畸形儿,那也是有着老头的血脉的人啊!老头把他当什么? 随手就抛的玩物?实验品? 侯郁语调轻快:“说实话,这只是我的突发奇想。本来也没指望他真的能活下来。” 他停顿了一下,嘴角翘起一个更大的弧度,像是故意吊着她的胃口,眼中光芒跳跃:“但你猜怎么着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