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讹诈罢了,先皇错就错在太过正直,不耐烦与女流之辈起那口舌之争,才让新罗左右逢源,苟活了下去。 难道她们嘴上说说倾慕先皇就能得以庇护?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道理?若是当真涉及儿女私情,就该把自己洗干净贡入长安才是,说两句暧昧的话就能占我大唐诺大的好处?天下哪有这般道理?” 李积冷眼看向崔尧,嘴里说道:“你意在屠灭三国?这可与陛下的初衷不符吧?还是说你有什么私下的勾当?” “当今陛下太过仁慈,舍不下脸面做出尔等口中不符合天朝上国的’坏事’而已,某家不同,某家这几年来一直都是我大唐最大的纨绔,我要做些出尔反尔的事,总不会惹得朝中物议汹汹吧?” “陛下示意你做的?” “陛下生性仁善,才不会这这等事,自然是晚辈任性而为的。” 李积嗤笑道:“你如此违背圣意,可曾告知过陛下。” “自是说了,否则岂不是欺君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