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醒了!” 见她们二人慌忙端药碗的端药碗,试她额温的试额温,瞧着窗外一片雪白的贺文茵呆坐半晌,记忆方才缓缓回笼。 ……是了。 许是那日吹了些风,她回春山院时便有些迷糊,本以为是玩得过了头,尚且不在意,倒头便睡,哪知一睁眼,眼前便是月疏雨眠红着的两对杏眼。 只不过,许是因着被谢澜养了一阵身子的缘故,这次病来得急,却也不甚猛烈。 但不知为何,烧得最厉害的那几日,她窝在锦被里头人迷蒙得很,总觉着有个声音极好听的人在她耳边喃喃说着话,又紧紧握着她手,近乎哀求地一遍遍念叨: “……是我不好……稍醒醒罢,好不好?别叫我害怕……” 可待到稍稍清醒些时,那人却早已不见了。不仅如此,她身边软垫上连点压痕都没,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