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软肉。 这一点也不正人君子,从很早以前他亲小段,就是这样学不会满足的样子。 小段嘴巴合不起来,膝盖也被分得很开,他迫不得已弓着腰,一只手扶着裴再,一只手撑着床榻。 这一阵的烟花似乎过去了,屋里重新安静下来,只有床帷纠缠的声音。 到后半夜,小段都不知道自己看见的白光是烟花照亮的,还是已经天亮了。 他沉溺在裴再给予的痛苦与欢愉中,听着裴再一声又一声叫他的名字。 怎么会有人把小段这两个字叫的如此爱怜,又如此旖旎。 “裴再,”小段咬着他的肩膀喘气,“你答应过我许我长命百岁,我跟你换个愿望成不成?” 裴再撑起身子,摸了摸小段汗湿的脸颊。 “我不要长命百岁了,你祝你自己长命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