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身后,低着头,脑子里一片混乱,刚刚一时气血上脑就冲出去了,留给现在的只剩满肚子懊悔。 看来她的第三十九春也到头了。 两人都穿着草鞋,走在黄土地上擦擦作响,阿保只觉得那一声声就像锯子在她心上来回割据,她偷偷抬起头来,望着那伟岸的背影,心里有道不尽的心酸。 离开了这里,估计再也找不到像鬼灯大人这样厉害的人了。 好一会,前头传来鬼灯低沉的嗓音—— “看来,阿保小姐有一段故事呢。” 那声音如同深渊的冷风,激得阿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她止不住地把头埋得更低,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得比空气还低。 “还是段,曲、折、的故事。”他又说。 阿保只觉得他似乎刻意咬重了那几个字眼,脸上一白,捂住了脸,实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