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。 习司不记得他浑浑噩噩过了多久。 直到—— 那天,他坐在破旧的庙宇前,遥遥望向远方银白色的绸带,月光如霜。 不知道为何,他又回到了这里。 ……这是习司唯一能想到的庇护所了。 习司在石柱后面翻到了曾经用过的小碗,巴掌大,灰扑扑的,布满裂纹。 他却视如珍宝,抱在怀中。 温热的液体淌入碗中,唤醒那时的记忆。 小碗曾盛满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汤,温暖了惘然的他。他只要一抬头,就是阿涟温和的模样。 如向上不屈的青藤,不言苦难,只争朝阳。 温柔地鼓励着他,将仅剩的食物慷慨分享给他一半。念书的时候,眼中也满是渴望。 物是人非,只余这座残破的庙宇见证了所有的悲欢离合。 习司苦笑一声。 他沿着山脊走了很久的路,从白天到黑夜,一直走到了最高处。 山顶处,可以了望到远方银白色的湖泊,澄净得如同一面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