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,“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,难不成还能干涉他私事?” 容聆咬着唇,心里如乱麻一团,找不到方向。 两人默默喝了一会儿茶,容聆忽然抬头看他,用一种傅汀尧从未见过的,示弱的,祈求的眼神,“你能不能留下一段时间,暗地里保护他,然后帮我打听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?” 傅汀尧挑了挑眉梢,倾身居高临下凑近她,“让我做他保镖?我收费很贵的。” 容聆推开他,“你开个价吧。”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,傅汀尧又坐回座位懒懒的道,“算了,你开的口,我怎么也要答应不是?” “欠你一份人情,我记着。” 容聆也没再坚持,只是做下承诺。 话问得差不多了,再多他也不清楚,她起身要走,突然想到什么,“你住哪儿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