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红红的,泪已经流了下来,西尔弗闭着眼睛,手放在桌面上交叉着抵住脑袋。 “小盐豆她被母亲放在仓库中避难,结果她们母女都……都…” “检查好尸体,和老陶匠葬在一起吧。” 沙哑的声音压抑着什么,习武教士抹了把脸上的泪,咬牙切齿的继续汇报: “粮食全没了,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有毒的药草,污染了很多水,镇子很快就会陷入无水可喝,没有食物的地步。” “最近的一批商队要多久来。” “三个月……” “………” 他的手握的发红,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发毛。 “该死的沙贼!一切都是他们的错,如果不是您心善,小盐豆也不会……” “够了,够了…你出去吧,我要自己想想……” 习武教士的眼中充斥着悲痛,流着泪转过身走出房间,只留下西尔弗一人安静的待在屋中。 “我跟你说过,那些罪犯,不可信。” 安纳斯塔西奥从阴影中走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