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了一会儿呆,哑着嗓音问他,“迟暮在哪儿?” 我想他应该料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,所以面上并没有什么起伏。 一边说着太医叮嘱我要好好休息,一边起身就要走。 我等不及,几乎是拽住他的衣袖就要从床上立起来,又因为体力不支跌了回去。 他这才肯给我一个结果。 话说的尽可能的曲折委婉,可我听到耳朵里只觉得他在一遍遍的朝我重复着,“迟暮死了”的现实。 “够了,不要再说了!”平生第一次高声打断别人,是对着孟柏舟。 我心里很是愧疚,万幸他也只是叹了口气。 我缓了半日,求了他最后一件事。 求他送我们回凛都。 新帝登记,朝堂不稳,即便归顺于姜晟的旧臣远胜于姜清婉,可只要有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