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。 其实他一直都懂的,不管再怎么粉饰,他和安乐身体里的一半血液都是源于罪恶。所以他才会在家里只供了妈妈的灵位,所有的故事里,只有她,还有那两位老人,是最无辜的受害者。 陆重一直那么坐着,也不说话,从下午一直坐到天黑。 过了很久很久,他问:“我妈妈,她还有家人吗?” “有个舅舅。” “我想把她送去跟她的爸爸妈妈合葬。” 林锦没有说话。 “我想,她应该很想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吧。” 林锦吐了口气,把陆重搂紧,说:“好。” 陆重转过头去看窗外,天空黑压压的,城里的灯光让人看不到星星。他想起小时候他曾无数次走过的那条山路,窄窄的,蜿蜒的,明明是条小路却被人称做桥,云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