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望天,依旧嘴硬:“我哪有。” 隔着一道门,朔月的声音如清风般拂进他心里:“但我爱他,我知道他也爱我。这一切都无损于我们的关系。” 我不愿做高悬天边的明月,平等而无情地照耀每一个人。长河水滔滔东流去,我愿意化作或清澈或污浊的水流,和他共同奔涌向前。 我只想我们成为彼此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存在。…… 小院大门关上,谢从澜沉默着慢慢离开。 隐在阴影中的暗卫再度跟上,如影随形,但其实谢从澜并不像以前那么需要了。 有生以来近三十年,谢从澜从未觉得自己的身躯如此康健,心跳如此有力。 多年前,有个漂亮若神灵的少年割开手腕,滚烫鲜血救醒了昏迷的自己,他自此得知世上有不死的魂灵,无数次渴望靠近。 多年后,容凤声以神异之术修补了他病弱的身体,不知不觉间,他对那永生少年的执念渐渐消弭于无形。 拥万里江山,享无边孤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