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邬玺玥摸黑到左宗宝房里。
左宗宝见是她来了,一下子扑上来将她抱住,委屈的掉眼泪,“娘子。你怎么才来看我呀?我都快被那些臭男人吃干抹净了。”
邬玺玥:……
左宗宝撒着娇,也不管屋里还有个顺子,就往他娘子脸上亲。
邬玺玥按着他的嘴往一边推,“哎呀,你别闹了,我找你有正事。”
左宗宝仍在她身上腻歪着,拉着邬玺玥往床上走,“那好啊,去床上说正事儿去。”
顺子简直没眼看,远远的躲到一边。
左宗宝撒娇的拉着邬玺玥到床上腻歪,可邬玺玥对着他这女子打扮可没什么兴趣,一直往外推他,推出去他又像膏药般的粘过去,一劲儿在她耳垂脖子上亲吻撩拨。
邬玺玥扫了眼对面猫在角落里的顺子,直接把左宗宝推到了床那头。
这次推得劲儿大了点,左宗宝头磕在了墙上。
“哎呦。”左宗宝轻叫一声,捂着后脑满脸委屈。
邬玺玥有些内疚,为了自己的事,这呆子冒这么大风险来这儿扮女人,自己还这么对他,实在不该。
“没事吧?”邬玺玥过去扶起他问。
左宗宝揉着头,嘟囔道:“没事,娘子。”
邬玺玥解释道:“在这里太危险了,万一被人发现,你我连命都没了。你就忍忍吧,等从这儿出去了再说。”
左宗宝听了这话,脸一红,贱嗖嗖的上来抱住她,“娘子,是我错了。你说吧,什么正事儿?”
邬玺玥没拒绝,就由他抱在怀里道:“这些日子,外边有锦衣卫看得紧,我没机会来。你可有什么发现?”
左宗宝下巴垫在她肩窝里,摇头,“娘子有所不知,这些日子,不仅外边有人盯着,我这房门前也有人监视,我根本不敢乱来。”
邬玺玥犯愁,这些日子,她跟踪穆清河,潜入他房里查,同样也只是查到藏在床板上的机关,其他的毫无所获,整个锦衣卫看上去没有一点破绽。如今醉仙居也没有线索,还怎么查?
正自犯愁,左宗宝又道:“对了,有件事我觉得可疑。你知道我在这儿看见谁了吗?”
邬玺玥直直看着他。“谁?”
“我看见那个锦衣卫了,就是咱们刚进城时,跟踪咱们的那个。”
闻言,邬玺玥眼睛亮了,“你确定?”
左宗宝看向角落里躲着的顺子,“顺子,你那天也看见了,是不是他?”
顺子赶忙过来,连连点头,“是他,我经常在醉仙居看见他。”
“他通常什么时候来?”邬玺玥追问。
“午时。他几乎每天午时就来,偶尔是晚上来。我每次给爷备饭的时候,就能看见他。”顺子道。
“那他来都做些什么?”
左宗宝道:“倒是没做什么,我每次见他,他就是带着饭往宴客厅去了,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,不知在做什么。”
“他来的时候,二楼到三楼的地方都有人把守着,我和爷都上不去,更别说看他干什么了。”顺子补充道。
邬玺玥低头寻思,“难道他是去密牢送饭?”
“对,一定是。不然那一盏茶的功夫他能干什么呢?娘子就是厉害,只听我说就猜到了。”左宗宝马屁道。
邬玺玥低头自语,“宴客厅?这么说去密牢的机关就在那儿?”
“既然找到了机关所在,娘子,要不我们趁夜上去找找。”
邬玺玥摇头,“不用,你睡吧,明天我自己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