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就要走,左宗宝扯住她袖子,“娘子,今晚能不能陪陪我,别走了,反正他们晚上不会进来的。”
邬玺玥道:“刚不还说能忍的吗?”
左宗宝一脸委屈,“留下来吧。”
“不行,你不知那动静有多大呀?万一惊动了人,就完了。反正现在已经有了头绪,只要你别闹,相信很快咱们就能回梅陵了。”
见她态度坚决,左宗宝老实了。
邬玺玥这天晚上就在醉仙居楼顶上对付了一晚,次日午时,她果然透过瓦洞看到那个锦衣卫走进宴客厅的门。
那人关起房门,随后从怀里摸出个牌子,塞进大门旁边一面墙上的凹槽里。
“卡拉拉拉……”伴随一连串齿轮转动声,宴客厅一侧的木质墙体从中打开,露出一个黑漆漆的空间。
那锦衣卫走进去,顺着里边的阶梯下了楼,很快不见了身影。
果然,还真有机关。
不过,现在知道机会所在,那个令牌又该怎么弄来呢?
自己的画像锦衣卫早就传开了,肯定不能亲自动手,那看来……
她眼珠转了转,朝左宗宝所在的住处瞧,脸上一丝苦笑。
还得辛苦他。
***
次日,又是午时,那人又来送饭,等他出来下楼时,左宗宝迎面撞了上去,脚下一个趔趄,顺势就倒进他怀里。
这锦衣卫三十几岁,家中有妻有妾,对于女人,他并不稀罕,但当看见怀里的左宗宝时,眼前仍是不觉发亮。心底暗自惊奇,世上竟还有如此美貌女子。
左宗宝唿扇着睫毛朝他抛眉眼,捏着嗓子道:“哎呀,失礼了大人。”
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,谁家正经女人会这么说话?
就这细声娇柔的声音,若是女人自己听了都得起一身鸡皮疙瘩,可落在男人耳朵里,却是悦耳的犹如天籁,直听得男人浑身一阵酥麻。
左宗宝假意要起身,可身子只在他臂弯里蠕动了几分,就眉头一蹙,“哎呀,好疼呀。”
男人看着他,忍不住吞咽,眼里的欲望已经掩饰不住。
左宗宝顺势道:“可否麻烦爷推奴家一把,奴家脚崴了,站不起来。”
男人只看着她粉白的脸蛋,还有这一身半透的衣裙,心神荡漾,当即打横将她抱起,“既然姑娘脚崴了,我抱姑娘回房去吧。”
“啊?”左宗宝故作慌乱,心里却洋洋得意,哼,臭不要脸,都是男人,还拿捏不了你?
“你住哪间房?”男人问。
左宗宝故作羞怯,轻咬下唇,兰花指朝走廊尽头指去。
男人见他羞怯若此,胸脯已开始起伏,当即大步朝走廊尽头走去。
到门前,一脚踢开房门,径直走了进去。
“爷,先把门儿关上呀。”左宗宝娇声道。
男人抿唇一笑,用脚带上门,直接走向床榻。
把左宗宝往床上一放,刚要往上扑,忽觉脖子上一凉,已被人从后割破了喉咙。他僵硬转身,看到邬玺玥阴冷的面容。他想喊但已经喊不出声。
邬玺玥不敢给他留活口,因为她不知道这人身手如何,万一他功夫了得,从她钳制中挣脱,不仅这机会没了,连左宗宝的身份也揭露了。所以,她干脆就直接灭了口,一了百了,断了后顾之忧。
一刀划破他的咽喉,没过片刻,男人倒地死了。
左宗宝和顺子虽然早知道这个计划,但是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,还是吓得浑身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