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骨气太软,心肠太坏,留不得。”
刹那间。
白衣手中托住的头颅忽地化作流云,脱回无头躯体之上,又变得严丝合缝。
玉面郎君脸色阴晴不定,双眸化竖瞳,冷笑道。
“千年前吾等可镇你,千年后更是如此,你这小帝,本就不在我们算计之中,如此还要淌这浑水,便小心性命难保了!”
白衣并不言语,只是冷眸舒展,抬手,微勾食指。
“咬人的狗不会叫,你这么能叫,那断然不会咬人。”
“口舌之快!”
玉面郎君方被偷袭摘了头颅,心里正怒,此间便是立起法相,掐起戏指,身上穿起一身血红戏袍,天地间忽的充斥起血海。
他略一弯腰,身后忽的生长出四杆旗子,定睛一看,却是身上脊骨所化,血肉淋淋!
“砰!”
脊骨化作的旗子骤然射出,带着滔天血海,顷刻将白衣淹没。
剩余四帝如此才放下了心,说到底还是活得太久太谨慎,怎能被一个小帝吓到。
可好景不长,天穹中那金甲法相,忽的持起一柄龙骨长戟。
“嗤”地一声,横贯而下,便将血海分流。
白衣陈远自中间探出身形,滴血未沾。
他轻笑一声,身后晕染出灰白之色,那四根脊骨沾染,便瞬间腐朽,化作灰烬。
骨连心,玉面郎君脸是真的彻底白了,红色戏袍“腾”地破开,遭受了不轻的反噬。
陈远再是探手,身后大片灰白竟洋洋洒洒,凝成一柄形不定的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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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白之剑,竟带着十足的腐朽气息,洞穿玉面郎君。
这位五转大帝,顷刻间便容颜变老,身上血肉开始腐烂,化作腥臭血水,逐渐消融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门道!”
时间。
陈远以时间作剑,斩断玉面大帝之寿元。
跨入至尊之境的时间之道,如质变。
玉面郎君骤死,四帝道心崩溃。
只是再怕,也得祭出法相。
白玉京遗址,又起了干戈,惹得三千寰宇中的强者侧目。
当年存活下来的天骄,便都心中有意,纷纷往寰宇巅峰而去。
他们心中有所预感,搅动这场风云之人,或许是那位救下他们性命的“狠人大帝”!
再观遗址战局。
陈远被围,但丝毫不落下风。
手中光阴剑所过,四帝皆不敢正面应对,如此便十分被动,除了使出门道招架,便只剩下挨打的份了。
“真要对吾等赶尽杀绝否!!吾等自上古存活至今,对寰宇之功,无功也有苦!”
陈远狞笑一声,法相大手攥住说话那大帝的头颅,光阴剑利索抹过其脖间,便很快使其腐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