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炼人丹也叫有苦劳的话,那你们实在是功过千秋啊!”
四帝又陨一位,剩下三帝更是惊慌得四处逃窜。
“你不能杀吾等!渊帝亲临,十二诡将至,皆时寰宇大乱,谁来抗衡!”
陈远淡笑摇头,身形化作三道,向三面追去。
光阴剑挥舞,应着穹间金甲之辉。
“任其诡怪魍魉,本帝一人挑之!”
“尔等乱寰宇,心术邪,当诛之!”
“此后,天地间再无白玉京,再无供会!”
寰宇顶端,只得茫茫看见。
三帝仓皇逃亡,却又被尽数诛杀。
只留那遗址间,一道白衣,盘膝而坐,不知想着何事。
围观之众,谁又不知,当年那以一敌七的狠人大帝,又回来了。
——
光阴剑散。
陈远稍稍调息。
这四人再不济,到底也是五转大帝,就算是寿元将枯,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若非光阴剑的加持,就算挨个战下来,陈远也不能保证自己会胜。
但说到底,所谓帝战,心态为上。
自己内心正得发邪,毫不畏死,什么招狠来什么,这些个惜命的,遇上自己,也算是被克制。
只是这搅和寰宇的七帝尽死之后,陈远心中,也越来越空缺。
剩下渊帝这最为棘手的麻烦了。
陈远略略抬头,眼里微有幽光。
丹城遗址里,站在街边不远处,一个胖乎乎的少年正对着自己招手。
他是陈庆?是元庆?
转眼间,那少年胸膛便有血肉枝丫破膛而出,撕裂了其身躯,死相极惨。
陈远眼里的幽光散去。
那里什么都没有。
肩膀被人轻拍。
陈远身后浮出一张人影。
如果细看,却发现他与陈远的面容一模一样。
“先生。”
“考虑得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