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太草率了。
阿砚却以为沈知初是吃味,当即解释道:“大人让她们在偏院侍奉,夫人不必担忧。”
沈知初意味深长地点点头,朝阿砚赞叹地点头示意。
“难为你如此贴心了。”
怕暴露自家主子的隐疾,也是煞费苦心呐。
“我去看看夫君。”
阿砚张嘴,人已经进去了。
不知为何,总觉得夫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。
贴心?
他怎么有点听不懂呢?
屋里,谢斐之早就听见了沈知初的声音。
他去找沈知初,是想按照原计划那般,扮作一个知心丈夫,借沈知初的手来打消沈章的戒心。
可到了地方,看到了人,没来由地叫他乱了心神。
这并不好。
谢斐之临门一脚惊醒,退了出来。
他大意了。
沈知初,沈家的人,个个都不简单。
谢斐之心情可谓有些阴郁,一人在房中练字,连写了几页纸,才找回最好的状态。
偏生沈知初亲自来了。
等人进来,谢斐之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松弛神态,换上最得心应手的微笑面具。
“天热,夫人有事让人通传一声即可,怎的亲自来了?”
沈知初微福了福了身子,想着一开始不能太直白,计较这措辞,款款走到谢斐之近前,替他磨墨。
“夫君一早出去,妾听柳管事说,夫君是去述官职,不知可有结果?”
她记得前世谢斐之是四品通政司,状元一般都是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开始升,想来肯定是借了沈章的势,竟横跨了一级。
然而谢斐之却道。
“通政司参议,三日后上朝通政。”
正五品?
谢斐之观察力敏锐,当下挑眉:“怎么,夫人是嫌为夫官职低了?”
沈知初摇头:“妾只要夫君平安康健,官职大小都是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