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晏独居多年,久违的感受到有人在等他回家的感觉。
怎么讲呢,还不错。
路梨矜下颌抵在他肩头,嗅到清淡的烟酒味,软声问,“你玩的开心吗?”
她不问他去哪儿,跟谁一起,只在乎他开心吗?
乖顺的出离,像是只讨好主人,试图得到罐头的小猫咪。
楚淮晏轻揉她的脑袋,“不困?”
路梨矜气他的明知故问,低头轻咬。住脖颈,不敢用力,犬齿细细。密密的含着。
楚淮晏的喉。结边有颗黑痣,每次滚动时都被颈线牵扯着轻动,在路梨矜想吻上去很久,现下终于如愿以偿。
“明天也不上课了?”楚淮晏驻足在客厅中央,似笑非笑地问。
路梨矜小小声嘟哝着,“不上了,你冒充我家长,去给我请假吧。”
楚淮晏干脆应,“可以。”
路梨矜又被抱回了主卧,床褥因重量下陷。
床头的护眼灯暖黄,散进楚淮晏眼底,是闪烁星光。
“在这儿等我?”他啄路梨矜的脸颊,温柔问。
深夜、同床共枕的含义不言而喻,路梨矜胡乱抓到只枕头,搂在怀里。
她眨了眨眼,没回答,算是默许。
主卧配了浴室,水声稀里哗啦,路梨矜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只蚕蛹,她其实做过许多的准备,却还是难以抑制的紧张。
楚淮晏只围了条浴巾,打赤膊,精。壮的躯体展。露无疑,灯火下腹。肌块垒分明,人鱼线顺畅。
他拉开抽屉取出只指甲刀,对着床边的垃圾桶慢条斯理地修剪起指甲。
细弱的声响在耳旁荡,路梨矜侧目望过去,发现楚淮晏正在用指甲刀背后的挫甲面打磨。着手指边缘,直至磨到与游离线持平才停下。
楚淮晏的手非常漂亮,骨肉匀称,手掌宽大、手指修。长,骨节恰到好处的分明,用力时会有青。筋若隐若现的浮起,路梨矜从前没察觉到自己其实是手控,光是盯着楚淮盐的手就会怦然心动。
喜欢与他牵手、喜欢他手摸到自己,喜欢他夹烟和掌控方向盘时松弛懒散的姿态。
楚淮晏打磨得相当精细,每根都没放过,细致到路梨矜开始怀疑有没有这个必要。
“改做蚕宝宝了?”楚淮晏终于修剪好,伸手,拽着被角轻扯。
路梨矜的手轻轻地往胸。膛处挡了下,触到炙。热紧实的肌肤,指。尖蓦地蜷缩起来,咬着唇小幅度的摇了摇头。
楚淮晏用力直接拉开被子,轻车熟路的把她抱起来走出卧室,带进衣帽间。
路梨矜朦朦胧胧间并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,夏日的薄睡裙根本阻隔不了滚。烫体温,快被烧化了。
“还记得梨梨穿过我哪件衬衫吗?”楚淮晏低头,在她耳畔低吟,“自己拿出来。”
这人的衬衫很多,按照色系排布,路梨矜凭着记忆在一众黑色衬衫里迷蒙的挑着,隐约记得是件袖口有黑色刺绣纹路,内领用金线绣了“yan”的。
“这个?”她不肯切地呢喃。
楚淮晏惩。罚似得咬她的后颈,感知着怀中人的颤。栗,“我要是梨梨的话,绝不会记错,是这件。”
他精准的选出件黑衬衫,命令道,“穿它。”
路梨矜扶着楚淮晏的肩头勉强站稳,身前的软。团被揉了两把,人还在昏沉中,不解其意地“唔”了下。
楚淮晏也不催促,他直接上手帮忙换,睡裙被剥掉,衣帽间中有面巨大的落地镜,映出白雪和还未绽放的红梅。
男士衬衫宽大,直接套头就好,卡在大月退中端,变成新的“睡裙”。
“之前就想看你这样穿了。”楚淮晏眸光一黯,拨出长发,又吻了上去。
路梨矜仍未掌握接吻的全部技巧,被亲的五迷三道,缺氧而昏沉,软糯问,“什么时候?”
原本就大开的领口被往下拉,楚淮晏弯腰,薄唇口允住红梅,让它在温热的口腔里盛放,路梨矜站不稳,急切地去找寻支点,被十指紧扣着抵上衣柜。
楚淮晏不会告诉她,三月某个收购案出了点儿问题,他连着熬了两个大夜,在回帝都的飞机上小憩。
那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路梨矜这个小没良心,却和之前都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