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庆嘴角几番掀动。“这是老太太临终交待的事,我们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易传进冷嗤一声。“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,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事,我一早就和你说得清楚,让你不要管我和夏夏之间的事,是你不听,非要来试探我的底线。”
“你……”秦海庆说了一个字只觉太阳穴猛痛,她撑着额头坐下来,江清希递了水给他,又看向易传进。“阿进,我们是一家人,能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易传进看着对面的秦海庆,沉默了一会儿,等秦海庆好转一些之后才继续开口说:“大姨,对不起,外婆让我发的誓,我的确违背了,没什么好辩驳的。但是,我今天来这里,不是和你讨论这个话题的。”
“我来这里,是再一次明确的告诉你,不要再插手我的夏夏的事,不然,别怪我翻脸无情。”
“你这是在危胁我?”秦海庆简直不敢相信。“你一向公私分明,你现在拿你感情的事来要挟我。”
“我倒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还不是这个意思,你的所作所为,就是这个意思,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你大姨,如果我不听你的,你打算做什么?”
易传进的脸上不见怒火,只斜挑起眼,不紧不慢的说:“大姨,如果我和你们解除一致行动人协议,转而联手别人,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。”
会发生什么事?她和江庸会失去环亚的控制权,易传进再狠一点,联合其它股东改组董事会,她甚至会被踢出管理层。
这样的做法简直是大逆不道,老太太听见只怕要从地底下钻出来,秦海庆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从易传进嘴里说出来,她颤抖着嘴唇,脸上的血色迅速褪下去。“你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你还想不想得起来你妈姓什么。”
易传进没再开口。
秦海庆脸色已经难看至极,她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指着易传进,已经几十年没太大起伏的情绪彻底压不住了。“为了一个女人,你是不是疯了。”
易传进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,手指握拢成拳。“你们不是一直担心我发疯吗?不要逼我疯给你们看。”
“大姨,我再重复一次,以后,不要插手我和夏夏之间的事,那么,我们还是亲戚,还是一家人。不然,我就遇神杀神,遇佛杀佛。”
一字一句,狠戾绝决,易传进的一双眼睛,冰冷而锋锐,整个人,似癫似狂,浑身戾气破身而出,江清希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,呆坐在那儿,只觉指尖有些颤抖,而旁边,秦海庆捂着胸口,整个人软在椅子上,脸色白纸一般。
江清希赶紧扶住她。“妈……”又朝易传进吼道:“阿进,你太过份了。”
易传进没否认,把迈出去的脚步收回,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,移开视线,说:“门外有医生救护车候着,清希,你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说完,径直推开相连的休息室木门,里面,浅夏坐在沙发上,旁边站着段诚至,她正前方的屏幕接入了餐厅的摄像头,从屏幕上还能看见秦海庆苍白的脸。
易传进走过去,蹲在她面前,浅夏脸色算不上好,和外面的秦海庆差不多,她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着,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男人,张了张口,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易传进手勾上她的后颈,感觉着她颤抖的身体,另一只牵住她的手,在她耳边道:“宝贝,我们回家。”
说完手顺着背脊滑向她的腰间,浅夏身体抖得更厉害,人被他带了起来,还没站稳又软了下去,她抬眼看着他,易传进回视她,手搂得更紧,疑惑的语气。“怎么怕成这样?腿软了吗,我抱你。”
时间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,卧室的灯却大亮着,浅夏浑身是汗,白晳的身体因为热意而泛着粉色,身下的床单已经换过一次,男人换了一个姿势,过程中触碰到某处,压抑的闷哼从她的喉间逸出,捕捉到这点,男人略抬眼皮,随即朝她那处更用力袭去,情潮上涌,她撑着手肘弓起又落下,像是风雨中被拍打的小船,左右逃不脱被摧残的命运。
她咬着牙呜咽一声,伸腿想要踢他,一动却被人掰得更开,偏在一旁的头被人掰了回来,滚烫的唇瓣重新与她相连,她挣扎,可是手碗的那根领带却越缠越紧,无处可逃之间,男人的手像蛇一样滑过她的身体,落在那处隐秘的地方细细碾磨,随着他的动作,浅夏像缺水的鱼一样,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,而腰肢被人制在手中,她恼恨的睁眼,对上男人汗湿的脸,他的一双眼睛盯着她,幽幽的,像是狼一样。
“你够了没有,已经很多次了。”浅夏声音里有些求饶的意味。
“没够。”他干脆直接的回答她。
浅夏咬着牙又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忍什么,叫出来。”他的声音暗哑。
浅夏拒绝,牙齿更紧的落于唇瓣,他看见之后,神情略略扭曲,身下的手动得更是灵活,而唇舌,在胸前的绵软上,或咬或舔,肆意作乱。
浅夏伸着腿挣扎,艰难压下溢出口的呻吟,说:“易传进,你不要做了好不好,我受不了了。”
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,她汗湿无助的模样落进眼中,他把节奏放缓,伸出一只手替她整理颊边的头发,冷声道:“这就受不了了,夏夏,你躲了这么久,不说惩罚你,但是总得补偿我一下,对吧。”易传进身躯起伏,摸着她的脸颊,警告的语气:“连我祖母的遗言都压制不了我,夏夏,你觉得,大姨的话,我真的会听?还是,你故意找上我大姨,想通过她的手试探我的底线,现在我告诉你答案了,你满意了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