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他很想立即推开嵇憬琛,并且喊上于亥暴打一顿。但是为了活命,他必须选择隐忍,任由嵇憬琛施虐。
“西域的蝴蝶结很适合你。”嵇憬琛把人推倒在床,坐上了淳于烁的臀部,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杰作,“乐乐要红色还是白色?”
虽然是问着淳于烁的,但他还是自顾自的选择西域进贡而来的白丝带。因为他认为白色,才是与淳于烁最搭的。
洁白无暇,如同上天的恩赐。
淳于烁疼得难以掩饰的呻吟,把头埋在药枕上,手紧紧攥着药枕,薄唇已经抿出了血,沾上了药枕,却在嵇憬琛粗暴的动作下,玉泪不断涌出,打湿了整个枕。
背部的疼痛不限于一个位置,他感受到一条东西在背部转来转去的,止不住的喊疼,希望嵇憬琛能下手轻一些。
只是嵇憬琛习武多年,根本不知道轻字如何写。
“乐乐啊,你要时时刻刻戴着蝴蝶结。”嵇憬琛盯着刺穿的肌肤穿着洁白的蝴蝶结,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,美不胜收,“很美,我很喜欢。”
其实这类型的刺针特别简单,只需要在肩胛骨竖着的两排,各分别穿上五个孔就可以了。丝带交迭穿着,到最后系上西域教他的蝴蝶结。
整体看上去,肤白似雪,像是一副未完成的画。
淳于烁耳中是自己的喘息,根本没听到嵇憬琛的自称变了。
蝴蝶结执着完毕,嵇憬琛收起刺针,似有玩味地笑了一声,“那么好看,只有朕能瞧真是可惜了。”
话虽然是那么说的,可他不打算与人共赏。
听在淳于烁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,略带惊慌转头,不幸扯到了伤口,疼得他冬春里冒了汗,声线发颤,“你别乱来!”
那眼神也在警示嵇憬琛,晦暗的眼神充斥着丝丝的不甘,却在次次的身份悬殊压制下。
他是妾,他是君。
若不是太子哥哥还没站稳大淳,他也不必处处忍让,直接让太子哥哥带兵攻打明国了。
再过几年,再忍忍几年。这是他唯一的信仰,忍完之后,他要嵇憬琛的身份同他对换,试试日夜承受暴力的滋味。
如此一想,心头的不甘消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——精明。
“你要是不听话,朕脱点皮也没事。”
嵇憬琛默默地注视,俯身去吻那红肿的伤口,最终还是忍不住,边吻边解开袴,掏出那硕大滚烫的利器,在那臀瓣上磨了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