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筌咧嘴笑笑,狂躁的心因高容的拍肩而平复了。随即心底希求更多,企盼更多抚摸。
高容笑道:“你说阿铭想听什么?”
“我算算。”阿筌嘴里喃喃假装算命,却闭上眼往后一靠,不着痕迹地靠进高容怀里。心脏缩了一下,发现对方没反应,才愉悦地偷偷恢复跳动。
高容撑住他笑问:“嗨,瞎子阿筌,可算出来了?”
“人心隔肚皮啊,隔着肚皮摸不准,把心挖出来才好摸。徒儿,帮我把刀子磨利了。”阿筌说着就伸手去腰间取刀。
高容笑着推开他:“滚一边去,哪个是你徒儿?还摸心,亏你想得出。”
阿筌满足地倒杯茶吃了,才抹抹嘴道:“你给他个准话吧,我看他最近开始教功夫了,阿俪少爷的人若能早到校场,好一起学,免得教几次。”
“木府也没给我准话呢,不过他已回去几日,我谋着明后天会有消息。”
“土司老爷也同意了?”
“阿星哥只让他带十人服侍,不过讲讲价打个折,估计他会整二十多三十人来。”
“这个还能讲价?”
“人世间什么不能讲价?木家更是高手,金沧马帮每年路过丽江给他们交多少过路钱。”
彼此彼此,过境的木府药材你们也没少收过钱。“这么多人都住校场可麻烦。”
“我已
22、22、缘分未到说不得
安排人扩建校场,阿铭不必操心这些。对了,做厨的就不多招人,免得那些阿嬢们闲得慌老盯着给你说媳妇。”
阿筌作哭脸:“难为阿容少爷费心。我才忘了,你又提烦心事。”
“真是哄不得,为你好你还不乐意。”高容嘟囔一句,转而笑道,“对了,你既然来了,给我画几盏灯。”
“什么灯?”
“明天是七夕,晚上城里要游灯会,阿蓝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什么热闹都要赶。”
七夕是中原节日,金沧城里的大户人家很讲究这些,小姐少爷们不但过民家人的节日,也要过中原、回子、古宗的节日。
阿筌一算时间,有点为难:“明晚就用,我怕来不及。”
“画一个两个就好。府里已做了很多,阿莲叫嚣不好看,逼着我今天在家画灯笼。”
“那我给你画剑灯?”
“换个花样,别叫人以为我只晓得剑。”
高容说着跑院外吩咐人取几个空白灯笼来,又亲自捧个调色盘给阿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