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骁脸色涨红,剩下的药都抹不下去了。 他觉得余白芷明目张胆到过头了,方才他还觉得她进退得宜,眼下只觉得她欺人太甚。 所以他刷地站起身来,离开被褥,他的“窘迫”越发明晰。 但狼狈的,又何止这一处呢,他修长的指尖裹着膏药,他的衣袂有了褶皱,最重要的是,他的脸上潮红未退,是又羞又恼。 如果余白芷是个男人,不,这样的想法没有可能,但也正因为她是个姑娘家,他不能对余白芷下手。 到这一步了,他居然骤而起身,没有被身体里的横冲直撞驱使,这让余白芷无比意外。 但他的行径也算是横冲直撞了。 甚至吓了她一跳。 他本就生得高,这样站起来,余白芷还要仰着头去看他。 可惜乔骁已经背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