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镇住。 可是…… 她有什么办法? 容不得再想,门就被轰开。 来人是谁?竟不敲门? 沉春兰左膀弯里环着听雨,右手抓一捆白布进来了。 “幺儿!看!” 她接过白布,徐徐展开,中心一团狗皮膏映红了眼,她不明所以,惶惶望向母亲。 “两个西崽给的,喊我们挂门口。” 方语夺过白布就要撕,她及时夺回来,抖散开,一咬牙:“挂!我去挂!” 她在全家佣人的注视下挂好旗,道道目光刺得她脊髓发热,一直热到脚板心。她知道他们并无恶意,只是困惑。 他们全指望着她! 炮声停了,寒风吹过,只听得白布唰唰响动,为这寂寥的早春徒增一丝悲凉,心肠软的佣人抹起了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