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框眼镜,整个人矜贵清冷中带了丝儒雅。 谢纾脑海里浮现四个字:衣冠禽兽。 注意到谢纾眼底翻泛着的淤青,湛琛放下杯子漫不经心道:“床不好睡?你要不习惯的话,今天让人换掉。” “啊不是不是!”谢纾连忙否认,“床软得我恨不得和它连为一体了。” “坐下吃吧。” 谢纾收起思绪,眼神空洞的咬着吐司,忽然想到什么:“吃完我要先回去了,我还要换一下礼服去参加婚礼。” 湛琛划着ipad看文件,头也没抬:“妆造团队已经在前院候着了。” 谢纾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,湛琛就已经让钱彬喊人进来了。 只见一大行人推着挂满礼服的衣架车进来,整齐有序的排列成两队站在两旁。 紧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