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诸侯王,又要在不触动那些老臣的利益基础上,扶持年轻的臣子,还要防范匈奴与南越国的侵扰,为了维持这几十年短暂的哪怕只是虚假的和平,殚精竭虑,夜不能寐,忧思过重,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,最近处理政事稍微久一点,便觉有些力不从心。 反观樊伉在汶山数十年,虽是黑了瘦了,可是身子骨反倒养得更好了,整个人精神焕发。 这一比较,他和樊伉到底谁能活得长还真不一定。 当然,他相信樊伉肯定没有异心,可有些东西再相信别人,也不如拿在自己手里安心。 比如马场。 这个时候樊伉主动把马场交还给他,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安了他的心。 樊伉会如此,怕是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吧。 “臣弟是个没什么大出息的人,这些年仗着陛下的宠信任性妄为,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