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细通条去拨弄炭火。 “竞云大人。”小赫的声音从门口响起,不知为何透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哀戚。 “什么事?”我没有抬头,我现在只想让屋子里暖和一点,这该死的碳怎么总是烧不旺?受潮了吗? “竞云大人……”小赫又叫了我一声,但仍旧没有后文。 “说啊……”我终于抬起头看着他,但当我看到他手里捧的东西时,手中的通条“镗啷”一声掉在石板地上。 那是一件苍白色的丧服!!! 虎皮披肩滑落,覆住了我的脚面,一角落在火盆里,屋子里立刻弥漫了燎焦的兽皮味道…… “竞云大人,竞云大人,您出来啊,奴才求您了!您开开门啊,竞云大人……开开门啊……”小赫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我心疼,但我没有心思去抚慰他。 没有哭出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