笺,死命地摇。 唐戟接过一看,当即变了脸。 “主子!” “主子!” “你的信!” 屏风后的裴寻芳似枯朽的木:“何人?” 唐戟看着那信笺上的署名,已是热泪盈眶。 三年了。 主子终于等到了。 他颤声道:“天机门,苏公子。” - “驾!” 一匹黑鬃骏马从顾家大宅狂奔而出。 骏马穿过灯火辉煌的长街,穿过乐坊林立的水街,将人世间的喧嚣通通抛在身后。 那画舫中隐隐有人弹唱着新曲:“美人醉灯下,左右流横波。王孙醉床上,颠倒眠绮罗……” 一声声笑语流窜出来。 又有人唱道:“君今劝我醉,劝醉意如何?” 裴寻芳骑着马狂奔而过,直到繁华过尽,城郭远去,群山皎洁,寒江飞雪。 一片孤帆横于江面。 吉空大师已等候在江边。 裴寻芳翻身下马,“扑通”跪了下去。 “施主,别来无恙。” “吉空大师。”裴寻芳情绪太过激动,全身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