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对她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,别再妄想冒充她。我承认我是太蠢了,但从今往后,你会知道偷窃的代价是什么。”宴起没有动她,只是让人每天跟着她,一到晚上八点就压着她回家,接着再把她推进一间冰冷的暗室内。那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孟迟的一张牌位,外加一盏长明灯。一夜一夜,白天光鲜亮丽的宴太太,到了夜里就只能躲在暗室内对着灵位哭。她有时候实在害怕得发疯,就疯狂地打砸孟迟的灵位。第二天白天十二点会被宴起放出来,但一到晚上八点就又被压进去,新的灵位又被摆上了,暗室内空调很低,冻得孟瑶浑身僵硬。外头人都说,宴起对孟瑶很好很好,说他定了特别奢侈的钻石,拿下无数限量奢侈品,多么疼爱她。只有孟瑶自己知道,她出门背的包都是假的,戴的钻戒都是假的。而那些真正的钻戒,奢侈品,都摆在孟迟的灵位旁边。这样的折磨让孟瑶终于受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