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以为她是被沣水沃土娇养着的玫瑰,应该长在那向阳之地,迎着光绽放,可一次又一次,她却如那坚韧的杂草一般,在那寸土不生的贫瘠黑暗之地肆意生长。 他低低地嗤了一声,“池嫣,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我不管你是真心亦或者是假意,招惹上我……你就没有后路可言了,知道吗?” “我知道。” 前世,自从八岁那年与他染上交集,后来十余年,直到她死的那天,她都没有再摆脱过他。 池嫣就那么仰着头,直勾勾地盯着他看。 慢慢的,她一点一点的看到了他向来冷戾眼神里,勾出细微的一抹松动。 可偏偏就在这时,休息室的门被敲响。 裴西宴的特助秦森站在门口,瞄了一眼屋内不大对劲的情况,连忙低下了头。 “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