篱笆小院内,种满了她从山上挖回来的兰草。 靳丰年一早就在家里等着,欢天喜地的将傅九卿迎进去,只是这腿仍是一瘸一拐,可见还没好利索。 傅九卿一言不发的进了屋子,反倒是靳月还站在原地触景伤情。 霜枝颇有眼力见,拎着院中炉子上的水壶,快速进门去沏茶。 隔着篱笆墙,沈夜生冲她招手。 她当时出嫁全然因为父亲之事,性命攸关,所以很是匆忙,“你怎么来了?” 沈夜生不说话,两人静静的走到屋旁的小溪边站着。 “给你!”沈夜生递来一个木头镯子,“你知我身无长物,委实也送不起什么贺嫁之礼。亲手做的,不值钱,但总算是一份心意。傅家不缺东西,所以就当是念想,望你莫要嫌弃。” 沈夜生是沈大娘的儿子,沈家是外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