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从手中的青瓷茶碗抿了一口水。 当下他紧盯那行绣字,淡然得好似无事发生,只是呼吸之际,胸膛明显的起伏泄漏了心绪。 赵忠在旁侍立,由眼角余光一瞥,心中暗惊——赵玦紧握茶碗,手背现出青筋,如此重重施力,好似扼住谁的脖子要掐死对方。 他家二爷夺谁人命不打紧,握碎茶碗扎伤手不行。 赵忠遂故意问道:“二爷,可要再添茶水?” 一句话让赵玦回神,将头一摇,放下茶碗。 赵忠晓得他要听取搜索详情,毕恭毕敬禀道:“当日原娘子碰过两只风筝,一只她亲自施放,一只替丫鬟拿,目前只在丫鬟那只风筝上找到布条。兴许原娘子的风筝也别了布条,不过落在他处,未被寻获。小的会再派人搜一阵子,好在那儿向来并无闲杂人等出入。” 赵玦不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