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约他们去钓鱼的武娟和崔子瑶。庄纶费尽心思找了家护理机构把庄嘉峰塞了进去,并一把付清了未来五年的钱。 “你说你弟弟打电话了?”裘锦程问,“我记得你昨天说的,然后就去做饭了,没讲完。” “不是我弟打的,我弟的看守警察打的电话。”庄纶说,“告状而已,那警察是个好心人,觉得护工对我弟不好。”他切一块华夫饼,用叉子叉起来放紧嘴巴,轻飘飘地说,“我把广州的机构都跑遍了,终于找到一家态度差床位少设备破的地方,而且收费非常便宜,是别家的一半。” “警察怎么说?”裘锦程问。 “说护工一天只给我弟一顿饭。”庄纶说,“我弟很饿又动不了,只能吃枕头里的棉花。” “听起来很惨。”裘锦程说。 “惨我就放心了。”庄纶放下刀叉,伸手捏捏裘锦程的脸颊,“哥,你不会也心疼我弟吧?” “没有。”裘锦程果断否认,“惨是他应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