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台上,秦秋白向她汇报情况。 每每见到她,他都心乱无措,是怕,又不止是怕。尤其她和男学生走在一起时,他的大脑会下意识地控制身体躲起来,只有这时,他才有勇气站在她身边。 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,没有一点老师的样子。 沉默许久,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,赵津月才淡淡地应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 她转身离开,一如既往,像倒春寒的风,冷冽彻骨,秦秋白默默承受着,恨自己的懦弱,更恨懦弱的源头并非面对要挟不敢反抗。 “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?快转正了,不应该呀!”同事赵老师打趣地低声说。 秦秋白心一紧,立刻瞄向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,见几人没有反应,他松了口气,“别瞎说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赵老师笑了。 他姑妈晋升教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