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白,边往外走,边拿袖子抹着汗。这承王府招待周到,厨子也好,就是这承王殿下实在是有些骇人。 不许多说话,也不听病症,只一味地催他用药。 药喝下去,半个时辰都等不了,便凶神恶煞地直冲到他跟前,问他怎么不见效。他当时正吃着午膳呢,吓得手里的筷子都掉了。 他就纳闷了,这承王平日里看着极聪明稳重的一个人,怎么实际行事竟如此鲁莽浮躁? 他是凡间太医,给王妃开的是山上的草药,不是瑶池仙丹!怎能一喝下去,就立时见效? 好在王妃是退了热了,否则他今日不仅要留在这承王府过夜不说,只怕他这太医院院使的牌子,明日都非得叫承王让人给撸了不可。 不怪上回去给礼部尚书秦大人瞧头风时,他跟自己诉苦,说是承王府的差事实在难当的很。他这回,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