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“加百利”，人们更常称之为“大天使”。加百利剪下几朵带着枝叶的月季，整理成束插进细长简约的琉璃花瓶，轻轻放到卧室的床头。在两个人漫长的相处中，难免要发掘些没来得及相互告知的秘密。当时是在一个福利院里，两人站在树下庇荫，战争中流离失所的孩童早已忘却伤痛，在烈日下流着汗水嬉戏打闹。周识回答起爱人在半月前提出的问题。“你应该记得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我受伤了。”周识仿佛陷入更深更远的回忆，又立马抽离思绪简洁地描述起来，“我在战区认识了一个小孩，他父母双亡，十分乖巧又极具天赋。我本来准备在战役结束后带他回帝国，没想到联邦的间谍在生活区埋下了炸弹。他在那场曝炸中救了我，但失去了自己的生命。”周识指了指一个孩子，又在自己的腰上比划了一下：“加百利当时和他一般高，才到我这儿。”加百利了然：“这是那个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