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不是经济犯,他是清白的。” 傅骁霆将她的手桎梏:“谁在意真相?受利益驱动的人只会在意是否被影响,被牵连。你的身份已经无形中连坐,打上了经济犯的烙印。” “晚晚,我不想我的女人过于天真。离开我,你想要维持花好,即使做皮肉生意也只会劳而少功。” 他的声音很低,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得顾晚喘不过气。 她被他握住的手拼命往外抽,却挣脱不开。 傅骁霆的话已经将她绑在耻辱柱上,她浑身难受。 她不想在他面前低头:“所以在你看来,我们之间也是皮肉生意,你压根就不想把花好给我,也不曾把我当成你的妻子,在你眼里,我就是个必须要依靠男人才能上位的禁脔。” “既然我已经身处这样的境地,去哪里都会被人轻视,为什么我不能利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