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别的病人, 手术室外的红灯一直亮着,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 公爵神色忧愁:“怎么会这样, 爱德华已经战死前线,他父亲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,那可怎么办。” 路德维希语气平静地陈述道:“这场仗打得并不轻松, 鲁道夫将军虽然是个疯子, 但他在统领军队方面也是联邦那边难得一面的天才。海兰德总督想让他儿子立功, 以便在米兰建立民心, 但操之过急,反倒让他儿子在前线送了性命。后来他为子报仇心切,又中了鲁道夫的埋伏,尽管我及时派阿瓦隆舰队赶去救援,但也就勉强把他救出来,他的嫡系部队几乎全灭。” 又是经过几个月战场的洗礼, 路德维希身上那股凛冽锋利的气息几乎凝练成实质, 因为来得匆忙, 他甚至没来得及换下那身漆黑的军服,帽檐下是一只无机质的黄金义眼, 浑身杀伐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