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。 她快步绕府一周,而后发觉,唯有东墙外的巷内有几处柴垛,而今她失了武功,便也只得寻些踮脚之物,才得翻墙而过。 亓辛将这些柴垛依次垒成阶梯状,立于最高垛上,恰能够得瓦檐。她借力攀上侧檐,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挪上去之后,才发觉,东墙之内竟空空如也,毫无落脚之物相踮。然,东墙之外的柴垛却因自己借力之时,不慎被踢倒了。 她跨坐在侧檐之上进退维谷,思量须臾后,迫不得已,纵身而下,她估摸着,此番恐是又得受这断骨之痛了—— 亓辛闭起双眼,迎接着即将来袭的痛感。 少顷,她只觉自己的后腰以及肩背不知被什么撑了一下,缓解了下坠的惯性,而后,便被一股熟悉的汤药苦涩感所包裹,背脊贴在一个有些温度的硬物之上,小腹被似是裹着布料的木棍之物若有若无地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