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轻羽闻言,把手上的画笔一扔 连步朝他逼近:“你疯了?神经病吧你,你是不是见不得她好,你是不是贱。” 叶弛羡被她的气势吓得连忙往后退:“你干什么?我开玩笑的,现在玩笑都开不起了吗?” “神经。”杨轻羽推了他一把,弯腰捡起了放在地上的画。 叶弛羡百思不得其解:“再说,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吗?你这么排挤我?” 杨轻羽又把画搁在了地上,她怕一个没控制住把画框拍他脑袋上了:“你嘴是真硬。” “我要追你又不让,”叶弛羡觉得无辜:“不追你又在这说。” “你自己心里清楚,她阮颂惜在你心目中永远是最次要的,”杨轻羽跟他说话觉得费劲,大跨着脚步上了楼:“遇到选择你永远不会选择她,遇到选择时,她永远是会被你划掉的那部分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