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,别假模假式的修车了,冰激凌都化了。”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我这辈子就叫过两个人祖宗,一个是你方元哥,一个就是你了,小敏。” 听了这话,车底下那两条腿顺着滑道又往里收了收,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。 这时,坐在沙发的男人缓缓起身,西服料子垂坠衬得他长身玉立。细眼、薄唇、白皮,金丝眼镜闪过微光,一副薄情的面相。 男人走到车前,懒懒地靠在车身上,一把清冷的嗓子开了腔:“小敏,我和你老板已经决定要留在京城发展了,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老板,他也舍不得你。他一直想好好安顿你,所以想了两个方案,一、这个修理铺让你经营,有空的时候你可以来京城看我们,我们也会回来看你。” “这铺子是老板的,给我经营这不成占别人便宜了吗,我不要。”嘟嘟囔囔的声音从车底传来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