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去了别的地方,她就在千岛湖,真实情况是姐妹两将她藏起来了,并且没有跟任何人透露消息,包括我在内。 小姑奶奶说这个火种能不能长成要听天由命,实际上她们暗中做了一些安排。我当时不知道,也庆幸自己不知道。 正月二十这天,经过宋医生的办法连续治疗几天后,小阳能拄着拐慢慢下地走了。 小阳显的很高兴,跟我说伤口有长好的迹象,晚上睡觉也没那么疼了。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我靠近他时,总是闻到一股“味道。” 不是很明显的臭味儿,也不像药味儿,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淡淡味道。 我问鱼哥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? 鱼哥说闻到了。 “在聊什么。” 这时把头过来了。 我刚想说没聊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