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 谢长欢惊喜道:“怀瑾!你醒啦!你是被毒虫咬了,脖子后有一红色的小点。” 祁怀瑾虚弱地回答:“我方才是觉得脖子痒了一下,但没多想,未料到岑山的毒虫这样厉害,我都没反应过来,就晕了。” “醒了就好。”谢长欢这才发觉她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,羞意上头,她放下祁怀瑾的长发,将身侧的背篓扒拉过来,“采摘的金线莲能治毒虫咬伤,我给你敷一点。” 谢长欢将金线莲放在手心揉搓,祁怀瑾艰难地抬眼看她,那红得滴血的耳垂是一声信号,在告诉他:心爱的姑娘对方才的举动感到羞涩。 祁怀瑾闭眼靠着树,嘴角轻轻勾起。 谢长欢将药处理好,再次靠近他,“怀瑾,你起来些,我帮你敷药。” “好。”祁怀瑾将头偏过去,但手抬了好几次都没力...